她心跳如擂鼓。

盯着面前门后墙上的一块斑驳, 动都不敢动一下。

脑子里在想的是如果这个时候顾西决亲她了那他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不对,妈的,是她应不应该抬手赏他一巴掌再附赠一句义正辞严的“流氓”。

结果等了半天,身后的人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把拖把抽出来后直起身,弯腰拎起了铁桶,走出教室到走廊尽头洗手间里打水。

姜鹤跟在他身后。

他把拖把扔进洗拖把池,她从身后探了个身出来, 想要替他拧水龙头,被他拍开了手:“生理期不碰冷水,你是不是女的, 这点道理都不懂?”

他力道不大,姜鹤缩回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背。

他余光瞥见了,皱起眉问:“打疼了?”

“没有。”

现在看见他皱眉都害怕,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姜鹤一边说着放下手, 是真的不怎么疼,猫挠似的。

顾西决却很固执,他扔了拖把,嘟囔着“怎么这么娇气”伸手要去捉她的手,姜鹤不让他抓,把手背到身后……

两人小学生似的玩了一会儿老鹰捉小鸡,这时候a班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背着书包说说笑笑的女生。

一抬头看见站在洗拖把池边的两人,姜鹤背着手,背靠着栏杆仰着脖子;在她面前,顾西决双手扶在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上,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和栏杆之间不让她乱动……

两人靠的很近。

听见动静,双双转过头来。

与a班两个女生八目相对三十秒,a班两个女生陷入沉默后,急急忙忙地锁了教室门,飞奔下楼,如同后面有鬼在追。

姜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