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瞄了一眼茶壶,登时皱眉:“你怎么乱碰别人的东西?”
阿古木:“老夫等你半晌,等得饿了,我找半天才从柜子里翻到这么个茶壶和茶叶,藏得跟宝贝似的。这壶,圆似月魂、轻如云魄,是邢窑的吧?茶叶也不错,像是庐州的云雾……哎,你拿走干嘛,我还没喝完呢。”
萧煜一手抱着茶壶,一手拿出帕子细细擦起来。
擦完,他才道:“这里的东西你一概不能碰。”
“小气,谁稀罕,不就一茶壶……”
萧煜冷冷看他一眼。
阿古木讪笑:“好了好了,不碰,不碰了。”
萧煜不理他,擦干净茶壶,将之放回柜里。
“喵~”阿古木怀里的猫伸着懒腰叫了一声。
阿古木撸了下它的毛:“哎哟我的小乖乖醒了。”
萧煜嘲讽了一句:“一只贱猫,你不也看得跟宝贝似的。”
阿古木:“猫可比人长情多了,人会变会离开,可猫只要给点甜头,他会一生都陪着你。”
他说这话时,眼神难得有些落寞。
萧煜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你在这无亲无故,为何要留下来?”
阿古木不答反问:“呵,怎么,给你治好伤,你就要赶我走了?”
萧煜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