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花子就是叫花子,干什么都耍滑头。”
“先别洗了,把这菜送到西边二桌!”
“是是是。”阿云抹了把脸,端着菜出了后厨。
店里只有西边那一桌,坐着七八个人。中间那人身形穿着白衣,带着帷帽,看不清脸,在旁边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衬托下,显得很消瘦。
桌上已堆了满满一桌碟,黑衣人皆埋头狼吞虎咽,大刀齐齐放在旁边。
而白衣人却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地像是在品茶。
走近了,阿云用余光瞄了一眼, 发现佩刀上似乎刻有花纹 ,弯弯的,像一枚尖尖的牙齿。
他神色正常地上了菜,白衣人还温柔地道了声谢。
他低头回道:“客官客气了。”
说完便要转身。
“小子,等等。”
一个黑衣人突然拉了他一下,他没站稳,手胡乱抓了个东西,顺着被拉的方向倒下去。
待到站稳,他才看清他抓的是那个白衣人的手臂。
他抬头看了一眼,说:“抱、抱歉,客官还需要什么?”
黑衣人:“再上壶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