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她被他用力地拥抱,她身体化成柔柔的水,交融,肆意横行地冲…撞、相抵,如同初春肆意绽放的花,风每吹过一阵,花就会绽放十里。
男人的呼吸声急促,他抓起她右脚,提起,随之架在他腰板上,手心紧紧握着她脚后跟的茧子,磨蹭,出了汗也不松开。男人俯过去亲她,动作一起一伏,缓慢递进,她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只能发声,脸烫得很。
后半夜被他死劲折腾,清晨睡醒后阿罗下身又胀又疼,她直觉今天可能没办法外出。
刘湛部队里有事,清晨六点他告诉她的时候她还在睡梦里。她坐起来的时候看见了掉在床边的皱巴巴的内裤……她脸颊灼烧,立马倾身把它捡起来。
她下床洗好被单的时候大概十点半,刘湛在外面敲门,蒋新罗光着脚去开门,看见他的时候笑了一下:“今天也有时间过来吗。”
刘湛提着手里吃的,进了门:“如果再不过来,我怕你以为昨天晚上是个梦。”
蒋新罗耳根子一热:“我哪有那么糊涂。”
他不以为然,把吃的放在桌上后转身瞧着她笑:“你糊涂的时候还不少吗。”
她别过脸不搭理他,刘湛却先一步握住她手腕把人拽进怀里,他道:“生气啦?”刘湛第一次用这种柔柔娇娇的语气说,蒋新罗倒是缓了好一阵子,她先是笑起来,随后咳一声:“刘先生,正常点。”
他笑着看她:“吃水果吗。”
“吃呀。”
刘湛拿出袋子里已经切片的菠萝:“这里的菠萝甜,你尝过没。”
“没有,我一个人吃不下,以前喊上我爸一起吃才能解决。”
他微微弯着脑袋,用手比划到菠萝的四分之一:“大概吃这么多?”
“就是这么多。”
刘湛有些苦恼地说:“我记得你胃口不是这么小的。”
“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