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面无表情地撤掉裤腰带,盯着她:“你说对了。”
蒋新罗担惊受怕地往床里面挪了挪,要知道她明显不是刘湛的对手,如果真要对她做什么怎么办,蒋新罗脑袋里一片浆糊,直到刘湛倾身过来,把她腰板压直后,蒋新罗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刘湛已经慢慢开始帮她揉背了,眼神无声与她对视的时候,似乎是在向她传递着“你想多了”的信息。
瞬间觉得无地自容的蒋新罗老脸一红,她把脸死蒙在枕头上选择默不作声,刘湛见她别别扭扭的动作,不禁笑出一声:“你那样不闷吗。”
蒋新罗慢慢回答:“羞也快羞死了。”
刘湛继续笑着,两只修长的五指反复揉搓背脊骨,蒋新罗开始发出了细微的舒服声,但她死咬着嘴巴硬是强迫自己别弄出那么丢脸的声音,直到麦格太太敲门,她送来了两盘晚餐,刘湛接过道谢,麦格太太还关切询问了蒋新罗的身体情况,刘湛说她没事,只是有点累。
麦格太太叮嘱他们晚上会冷,橱柜里有多余的被子,你们可以加点。
麦格太太离开后,刘湛关上房门,将晚餐放在圆桌上:“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后颈的同时,转身看见坐在床上的蒋新罗,她正在伸手揉自己的脸:“阿湛,我的脸是不是很肿,我怎么觉得很肿……”她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刘湛眼睛一暗,下一秒,他跨步靠过来,她直接被饱满有力的双臂带起来,刘湛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男人掌心握住她后脑,猛然贴住唇瓣后,巧妙地缠住她舌头,右手则顺着衣服滑到背脊处,掌心炙热,亲吻暧昧情迷,蒋新罗轻轻吟声,没办法挣脱。牙齿碰撞,腔内空气被瞬间剥夺殆尽,男人粗暴地亲吻她,不容许她丝毫走神,导致阿罗最后呼吸困难,满脸通红地瘫在他怀里。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鼓动,蒋新罗猛然紧张,紧紧抓住他头发,只是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想对刘湛说什么,她记不起想对他说的话,外套已经被剥离,躯体相贴,双方气息愈加急促,她更加没有办法思考。
室内光线昏暗,蒋新罗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察觉到他忽然顿了顿,脑袋凑下去,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脖子,蒋新罗浑身直冒热汗,左手紧紧抓着他背脊,嘴里喃喃:“混蛋。”居然咬她脖子,咬了还不止一下。
蒋新罗没经历过半小时的亲吻拥抱,此时的蒋新罗,觉得亲吻是前所未有的麻烦,为什么要啃她的脸和脖子,是她的肉很香吗还是纯粹看她不爽(因为她一年没和他联系还差点把他忘了)的原因。蒋新罗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浑身无力,脑袋已经想通了,更可恶的是那厮竟然还有闲心去冲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蒋新罗的视线转向他:“你是真的想对我图谋不轨。”
刘湛关了浴室灯:“彼此,你也对我图谋不轨过。”
蒋新罗道:“什么时候?”
男人从容不迫地回答:“一年前,你说你要洗澡的时候,邀请我一起洗。”刘湛决定趁着她失忆的空档使劲糊弄糊弄她。
蒋新罗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这种蠢事,肯定是他故意说的:“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