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罗说:“不管明天走不走,你是不是都得和我拥抱一次。”
刘湛理智地说:“我没有抱过人。”
蒋新罗同样理智地说:“当作练习,以后还有很多拥抱的机会,比如说辣姐靓妹小太妹。”
刘湛弯嘴无奈地笑起来,最后握住她手腕把人带进怀里,静静地抱了几秒。
蒋新罗耳朵贴着他胸膛,能听见强烈的心脏怦怦跳声,阿罗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自然地抱她,有点懵了,最后刘湛松开她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她愣愣地说:“同志,你出师了。”
她自己都没发现脸是什么时候红的,视线抬起来追寻到他眼眸后,听到刘湛这样说:“其实我也应该和你讲讲我的事情,不能每次听你讲,就像你下象棋,不能每次都是我赢。”
蒋新罗沉默很久:“所以你是在强调聊天还是在强调你下象棋很厉害。”
他也是思索很久:“两者兼得。”
蒋新罗弯嘴笑起来的同时,伸手拧住了他的手臂。
刘湛感觉不痛不痒,并且提出建议:“有时间可以锻炼锻炼。”
蒋新罗道:“你可以走了。”
次日庆典节,伊兰的这种热闹程度一年也就一次,街道上的寒霜银光闪闪,天空万里无云,骄阳当日,白晃晃的光芒,蒋新罗正要走出旅馆的时候,被忽然出现在门口的路易斯逮得正着,他紧紧抓住她肩膀说:“蒋小姐,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蒋新罗喔声:“你抓得怎么这么紧。”
佩斯说:“你逃得很利索。”
蒋新罗赞同地点点头:“不是十一点的飞机吗,现在八点,你稍微等等,我去买点纪念品带回去,莉薇说有好几家店铺折扣活动,您现在能阻止少女购物狂的心情吗。”
佩斯有些讶异地瞧着她,在他的认知上蒋新罗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性子,佩斯并没有松手,也没有被蒋新罗的折扣活动触动到,他说:“我怎么知道你脑袋在想什么坏点子,我现在倒是想在你手上铐个手铐,省心也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