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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罗瞥他眼:“你是不是告诉蒋琛岳了。”

谢源身形一僵,视线挪到旁边:“啊,我想蒋琛岳应该有办法救你的病,所以昨天发消息给他了,他说会派人接你回去。”

蒋新罗脑袋立马窜出佩斯那张脸:“谢源,你能做点好事吗。”

谢源说:“这不是好事吗。”

蒋新罗想,之前有人说谢源是猪队友也不是没有根据,这家伙总是办坏事,就算是多没脾气的人也会被他气死的吧,她举杯冷静地喝了口水,摆摆手让他赶紧滚出去,意思是不想看见他。

谢源当然照做,他可不想被蒋新罗的眼神鄙夷死。

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了,谢源转身,就看见刘湛不动声色地出现在身后,且目光笔直地看着谢源怀里的枕头,刘湛似乎想问些什么,于是视线挪向蒋新罗,见她身上只穿了件长袖卫衣,当场露出了不太愉快的表情。

谢源利索把枕头丢回去,畏畏缩缩退出了房间。

蒋新罗将窗户打开透气,外面一片刺阳,不远处驻扎着几处军营,一支喊着口号的队伍徐徐从窗户面前经过,还有点冷,蒋新罗靠在窗户边上透气,说:“很久没这么清醒了。”

刘湛说:“吃苹果吗。”

蒋新罗瞥向他:“吃啊。”

刘湛把手里的苹果丢给她,阿罗巧妙接住,看了看红红的苹果,感概声:“奢侈,15美刀的苹果。”毫不客气地咬了口,背脊靠着墙壁,开始解释“为什么谢源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谢源来看看我病情,当时我正在换衣服,还好衣服就撩到肚子上边,然后我拿枕头砸了他,这就是为什么枕头在他手上。”蒋新罗一向喜欢把该说的都说完,双方没有误解之忧。

刘湛说:“以后记得锁门。”

蒋新罗面目诚恳:“谨记。”她拿纸巾擦擦嘴巴,动身坐到床上,阿罗拍拍床铺,“坐着吧,你今天是不是没事。”

刘湛依着她坐下去:“今天没事。”

蒋新罗说啃完最后一口苹果迅速丢进垃圾桶:“下次请你喝酒。”她弯嘴笑起来,又拿纸巾擦了擦手指头,说,“昨晚谢谢你照顾我,说实在的,这是我印象以来第一次生重病。”

刘湛一一回答她:“你吃得太快了。下次有时间喝酒。不用谢我,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