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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晦不明的房间里,蒋新罗意识迷离,觉得状态飘忽忽的,她喉咙发干,左手紧紧搂住他脖子:“阿湛……”她抬头吻住他下巴,那一声轻唤迅速走火。

身躯抵住她的时候,意识已经一片混乱,她双臂搂着他背脊不放,紧紧咬住嘴唇,他低头亲亲她湿漉漉的眼睛,问疼的话就停,蒋新罗抿着嘴唇,还是摇了摇头。

直到彼此皮肤相互间贴合、磨蹭,蒋新罗想到某句话,像一支和顽强崖口进行搏斗的狂奔的激流,你应该不顾一切纵身跳进那陌生的、不可知的命运……蒋新罗想不起来是哪位名人说的。

直到对方身板悄然抵起,仿佛在问她为什么走神,她吃疼地唔声,双臂不自觉地搂紧他。

她看不见自己的现在的模样,脸色粉润,眼神透着盈盈水光,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来回转换。

十指紧扣,她被他用力地拥抱,她身体化成柔柔的水,交融,肆意横行地冲…撞、相抵,如同初春肆意绽放的花,风每吹过一阵,花就会绽放十里。

男人的呼吸声急促,他抓起她右脚,提起,随之架在他腰板上,手心紧紧握着她脚后跟的茧子,磨蹭,出了汗也不松开。男人俯过去亲她,动作一起一伏,缓慢递进,她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只能发声,脸烫得很。

后半夜被他死劲折腾,清晨睡醒后阿罗下身又胀又疼,她直觉今天可能没办法外出。

刘湛部队里有事,清晨六点他告诉她的时候她还在睡梦里。她坐起来的时候看见了掉在床边的皱巴巴的内裤……她脸颊灼烧,立马倾身把它捡起来。

她下床洗好被单的时候大概十点半,刘湛在外面敲门,蒋新罗光着脚去开门,看见他的时候笑了一下:“今天也有时间过来吗。”

刘湛提着手里吃的,进了门:“如果再不过来,我怕你以为昨天晚上是个梦。”

蒋新罗耳根子一热:“我哪有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