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轻轻拍了拍她背脊:“我在这里。”
蒋新罗迷迷糊糊地睁睁眼睛,怕是在做梦,于是拿手掐掐他手臂,直到刘湛假假地哎呦一声,他慢慢地说:“真疼啊。”手依旧轻轻拍着她背脊。
蒋新罗闭闭眼睛:“我又没用力。”顿了顿,又问他,“阿湛。”
“嗯?”
她慢慢地问:“等以后,我们能一起去跳伞、潜水、野营吗。”
刘湛搂住她腰板:“能。”
蒋新罗没声音了,也就过了两分钟,她脑袋慢慢蹭上去,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阿罗双臂搂住他脖子,她亲住他的嘴唇,双方气息声能听得一清二楚,也能感受到双方怦怦的心跳声,她离开他嘴唇说:“那说定了噢,我还想旅游。”
他说:“好。”
蒋新罗醒于上午九点,爬起来的时候白光刺眼,她短时间内没有睁开眼,等稍微适应了睁眼,发现刘湛不在房间里,桌上留着字条,盘子里还有两块面包,还有袋牛奶,字条上说牛奶热水捂捂喝,他十点回来。
脚边放着热水瓶,她把牛奶放进杯子里,又把热水倒进杯子里,捂的功夫,她才有时间观察刘湛的单人宿舍,空间不大,放置的衣物也不多。
她打开桌上的收音机,却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蓝底证件照,有些年头了,蒋新罗愣了半秒,她拿起来看了看,直到房门从外面被人轻轻打开,又被关上。
刘湛安静地看着她赤脚站地的背影:“早上好。”
蒋新罗搁下照片,也转身看着他:“早上好。”
刘湛看着杯里的牛奶,伸手探了探温度:“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