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板凳上望了会儿窗外朗好的天,眼神微微纳闷,接着她偏头,盯着花瓶里那束已经风干的白花,阿罗把它带了回来,也算是装饰装饰房间吧,她这样莫名找了个好借口。
刘湛找到她房间的时候,倒是先在房门前犹豫了两分钟,结果路过他的居民都用奇怪的眼神瞧着他,嘴里嘀嘀咕咕,刘湛选择无视,抬手正想敲房门,房门却自动开了,蒋新罗穿着不太正当的长衣宽裤、左手刷牙、蓬头垢面地站在他眼前,尚在惺忪的蒋新罗立马清醒地瞪大双眼,嘴里唔一声,反手立马把门啪嗒一声。
于是刘湛吃了一次闭门羹。
他那只左手还保持着正欲敲门的尴尬姿势。
总之就是,早上的见面不太顺利。
刘湛轻轻叩响门板的时候,蒋新罗背脊抵着门,紧张地顺了顺乱发,立马冲到洗手间漱口洗脸,一系列完成后,房门又被他叩响。
为什么还不离开。蒋新罗挣扎地站在门口,最后果断开了门。
刘湛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他微妙地瞧眼蒋新罗已经焕然一新的面孔:“洗得挺快。”说出了如上这句早安的问好,随后他脸色平静下来,似乎有话与她讲明,“我能进去吗,阿罗。”
蒋新罗侧身让路:“进吧。”
刘湛捎上两袋早餐,清楚她并没有吃东西,肚子肯定是空的:“先吃点东西。”他把装着玉米浓汤的袋子递给她,随后解开另一个袋子,把鸡蛋拿出来剥好递给她,“慢点吃。”
蒋新罗把鸡蛋一口塞进嘴里开始咀嚼,导致腮帮子鼓得很大,这习惯似乎也没怎么变过,她吸了口玉米汤:“有什么事。”
刘湛缓缓开口:“你不打算回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