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无故旷工更是长达六十几次,开会期间无视办公纪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意妄为。”
“这些我暂且不说,就说他在工作期间做了什么,我就有一百个理由将他调走。”
“在副经理这个职位上将近两年,一单业务都没有给我创造不说,还私自篡改项目合同上的金额,让我损失惨重。”
“姑父,是因为看在他是我表弟的份上,是我姑妈的儿子上面,我才没将他降职,而是自掏腰包填补这个窟窿。”
“你知道这个亏空有多少吗,足足两千万。”
“而且,还不止一次,要不是我吃了一次亏,有了经验,在他过手的项目上多了个心眼,说不定我长江集团就要沦为业界笑柄,连这样的低级错误都犯。”
“姑父,你自己说,这样的老鼠洞我该不该将他清空了?”
“好了,姑父,别来找我兴师问罪,我没有将梁开开除,只是调走了,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若是你觉得不满,那好,我可以将这份调令收回,但是梁开我必须开除。”
“这样的人员,我长江不需要,以免带坏我公司的风气。”
“还有,那些跟着梁开的那几个跟屁虫,他们也都被裁撤,一个不留。”
江容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说道,“好了,姑父,我该开会了,恕不远送。”
江容都这样下了逐客令,梁国栋再待在这儿也是自讨没趣,不过,他可不甘心。
“江容,既然你执意将梁开调走,并无悔改,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这个地方目前还是你当家,你说了算。”
“以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