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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替你瞧好了胞弟的旧疾还有陈禹衡的腿伤,甚至你口不能尝味道能扎针扎好了。

你不能在剥削,压榨人家了……那样岂不是狼心狗肺;而你之前还想不顾姐弟情谊同人家在一起,更是不顾伦常的狼心狗肺!

心里兀自咒骂了许久,喻戚终终究无言叹了一口气。

等她从趴着的姿势起来时,脸上不经意染上了几块墨色,黑墨上脸,面容清冷却危险娇俏。

闻瑕上了几回热茶了,但每回自家主子都没用,多满的茶水进去就多满地出来。

等闻瑕第五回 端着茶水而入,终于见到自家主子换了个姿势,脸上还黑乎乎的染上了墨。

“殿下,墨水污了脸了。”闻瑕放下茶壶,轻言。

“嗯?”喻戚走到一旁的镜子里,果然有了墨迹,但也不在意。

低垂着眉眼,喻戚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闻瑕说话:“你去准备些纸岁银,不要那种银两,越轻便且越大额越好。”

顾舟寒要走,她可不得提前准了这些。

顾舟寒虽说要走,但也不是立刻就能走得了的。

在他和楚四沟通着如何安全出宫还能在外保全自己的这段期间,不断有宫人往他屋里子送东西,看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楚四颇为歆羡。

“你这哪是出宫办事啊,简直就是出宫过好日子。”

说罢,楚四顺手摸走了案几上刚送来的几粒金瓜子。

“放下。”

“我可是你师父!徒弟孝敬师傅的师傅有何拿不得的。”死皮赖脸起来,楚四格外得无赖。

以暴制暴,顾舟寒不知何时探出的几枚银针落在了楚四拿捏着金瓜子的手上,楚四哎呦地叫唤了一声:“逆徒!你居然敢对为师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