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殿下让他去医治谁,他就会用心去治谁。
而他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报答殿下。
“那可本宫记得本宫之前还提到丞相大人有头疾,怎的那一次你就格外抵触。”
顾舟寒捏着桃花酥的指节凝滞,忽然一用力,那桃花酥外头焦脆酥皮便从手上落到白色的衣袍上。
喻戚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倒是让顾舟寒反应如此之大。
为顾舟寒递了面帕子,喻戚微微侧首,玲珑剔透的步摇珠串打在眼角,但喻戚本就好看的桃花眼比珠玉还要耀眼。
喻戚递来的帕子顾舟寒并没有接下来,喻戚便维持着抬手的动作,这样突然严肃冷寒的场景让她不免回想到上辈子。
她似乎也问过顾舟寒这样的问题,但又好像没有。
模糊的记忆,让喻戚后脑又开始发痛。
“倘若殿下真让属下去,属下便去。”顾舟寒移开视线,不去瞧着面前的女子,
“你是在赌气吗?”
“属下没有。”
但喻戚不信,看着顾舟寒虎牙都将下唇瓣凹出了一个小凹槽,喻戚心领神会,她似乎突然知道顾舟寒为何如此。
顾舟寒医术这么好,可自己这么随意差遣他,一会给这个人瞧病,一会给那个人瞧病,想必顾舟寒心里是不乐意的。
这么想来也对。
要是她有何擅长之处被别人知道了,别人让她帮这帮那,她也会不耐烦;哪怕是陛下日日让她奏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她也会心里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