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冯鸣朗还算不错的朝堂功绩,喻戚强烈按捺住想处置了冯柏的念头。
“闻瑕,我们走。”
但喻戚还是越来越气。
莫名燥意上了心头,连带着她脚步都快了些。
重新落座,喻戚看着琉璃盏中满满一点儿的核桃仁,对上顾舟寒落拓纯净的琥珀色眼眸,这才收敛下了周身一直僵持着的燥怒。
顾舟寒一直安静的等着她,给她剥核桃……
得了这个结论,喻戚又喝了顾舟寒亲手满上的醇香酒水,遇见冯鸣朗后心里的郁气燥热才消减几分。
“殿下怎么了?”
顾舟寒闻见殿下身上多了淡淡的一层气味,但他也只以为那是殿下新熏上的香料气味。毕竟殿下娇贵万分,光是日常所用的熏衣香料便有数十种。
“无碍……”
对上顾舟寒的关切,喻戚唇边染笑。
她只是又遇到了个心口不一的。
上辈子见多了那样闭着眼阿谀奉承的人,喻戚最不喜那种人,嘴里没有几句真话。
喻戚还念叨着顾舟寒为陈大公子把脉一事,这会儿带着馥郁的香气和双颊飘红的脸庞靠过去。
“劳烦你去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知道殿下说的是陈禹衡的事情,想起方才里间陈禹衡已经近乎萎缩的小腿骨,顾舟寒恭敬道:“腿的确伤的很重,几乎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