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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舟寒戚寒剑在手,拔出剑身的动作干净利落,看着上一世重伤殿下的男人如今捂着胸口倒在地上,顾舟寒丝毫不留情面,反而恨不得用这剑多来几剑。

至于祈观琰的言论,他听在耳里,当下眉梢扬起嘲讽的弧度:“真真假假又如何?”

顾舟寒冷笑出声:“事到如今,你败了。”

祈氏一族败得一塌糊涂,除去祈观琰,一族五百八十二人并仆从一千余人全部被流放北荒。

当浩浩汤汤的祈氏族群被押送出京,有心之人皆知朝堂将会被全部被整改,这鄞都的天也要变了。

宫里那位非但拥有祈观琰勾结私党,企图叛国的证据,还查出前徽康长公主还同祈观琰之父,也就是前丞相祁広懿有过一子,那人便是祈观琰。

而与祈观琰私自勾结的陈禹骆,更是罪无可恕,私吞粮草,甚至私通敌军,莫不是陛下有心,派人查出真正的陈禹骆其实不是北疆那人,还找出真正的陈家二子去往北疆御敌,现在的景昭说不定已经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了。

一切安稳下来,终于可以出宫的喻琅和自家皇姐等人乔装打扮,坐在茶馆里听书。

听着说书先生这般说着都城里近来最惊风血雨的大事。

而那说书人惟妙惟肖,将当今的圣上夸耀得与天齐高,喻琅闷下一口茶,老脸一红。

从头到尾他都没做什么。

通敌的证据是皇姐给他的,兵变之日被反杀的叛军是祈观琰动手的,而他只不过坐在龙椅上哭天抢地地演了一场戏,现在民间百姓却把所有的功劳都安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