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可是犹珠看了她一眼,怀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周蔻疼得汗珠子往下掉,用尽力气吼道:“我都这样了,难道还会跑了?你原就是在合琥馆当差的,最是熟悉,又脸熟,如今合琥馆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你去悄悄拿药没人会管你,我告诉你,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别说你了,就是罗颂,殿下也得让他赔命!”
犹珠一想,周蔻都这样了,她又不知道地宫出口,也跑不出去,自己在合琥馆当差,拿些药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总得先让她把胎保住吧,要是孩子没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她咬咬牙,就离开了地室。
等人走远了,原本瘫在床上的周蔻,这才慢慢直起身子,露出一双极清明的眼眸,哪里还有半点病痛。
高宥自打收到了书信,但也不肯放松,仍旧让人在窳浑城内大肆搜寻。
他一直想不通,那么短的时间内,若不是贼人手眼通天了,又怎么会逃出了窳浑城。
但几乎都搜遍了,仇副将也找不到一点踪迹。
仇副将回合琥馆复命,出来时碰到了在外焦急等待的萱花,她一见到仇副将,几步上前问道:“仇将军,还是没有我们皇妃的下落吗?”
仇将军摇了摇头,“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就连城内所有酒窖的酒翁都一个个查了,恐怕皇妃早就被他们转移出了窳浑城,殿下说贼人也是要求在城外碰面。”
萱花捂脸痛哭,“都怪我,我该跟着皇妃的,不该让她一个人去看篝火,如果我跟着皇妃,也许也许贼人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