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为了给母亲治病,我赚的钱都用来买药看大夫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把母亲的病治好,我是个不孝之子,现在斗胆请求夫人买下我,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请夫人借我些银两,先把母亲安葬,不知道是否可以?”
宋昕书听到他这样说,感觉自己的心都纠结成了一团,实在是难受的很,赶紧把他扶起来说:“以后你就在我苏北茶庄做事就可以,我会让管家来给你送些银两,现在把母亲安葬是正事,我会派人来帮助你的。”
“您的大恩大德周昇铭记在心,以后您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我就是,一定在所不辞!”
宋昕书看到周昇的眼睛里泛出点点的泪光,心里酸涩的难以言说,站起身来离开了屋子。
吴修远和阿惹在门口等着着急,看到宋昕书立刻迎了上来。
看到两个孩子焦急的神情,宋昕书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以后你们周大哥就会住到我们的茶庄里了,到时候你们想什么时候去找周大哥都可以了,好不好呀?”
两个孩子相对看一眼,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也很懂事的没有多问。
宋昕书带着两人回到苏北茶庄,立刻让管家安排人带着银两去往周昇的家里,帮助他打点丧事。
宋昕书其实一直都抗拒面对生死的事情,但是这段时间她看到了太多,心里总是沉沉的,坐在房间里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有了银两之后,周昇母亲的丧礼也很快的举行了,宋昕书带着吴修远和阿惹去参加了葬礼。
但是周昇一切都从简,只保持了最基本的礼仪,在有些当地人看来甚至有些寒酸。
其实宋昕书给周昇的银两其实很足够,但是周昇不愿意全部花掉,省下来的钱都还给了宋昕书。
宋昕书拿着那些剩下的银两,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殡的那天细雨蒙蒙,周昇跪在母亲的坟墓前,不停的擦眼泪,但是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死死的埋着头。
周昇在出殡之前就已经打包好自己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随身背在身上,等到葬礼结束之后,他就要跟着宋昕书回到苏北茶庄居住了。
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回到苏北茶庄,宋昕书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心里也闷闷的不舒服,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不如研制一下奶茶的新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