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妍委屈道：“没有啊。只是双方都很忙，没太多时间见面。有时候忙忘了，退掉约会了而已。”

雪秀很不信任的脸，崔真妍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我是不是该现在找到她电话，打电话过去道歉，要求复合。然后好好对她，你会开心一点。”

朴雪秀埋在她怀里，倔着凶道：“不行！不许你复合！”

小猫挠人一样凶。

崔真妍对着她，很乖听训话那样点头嗯了一声：“我听秀的话，不复合。”顿了顿，亲了她的嘴唇道：“乖宝贝，只和你复合好不好？”

雪秀一脸通红，被社长套路了，想说不好又没说出口。

崔真妍哄着她道：“秀什么时候，可以放下防备爱上我呢？”

雪秀皱了眉头，低声道：“万一没有这天呢？社长会放弃吧。”

崔真妍的声音幽幽，自己也十分感慨起来，轻声细语道：“好舍不得……不想放弃。”

雪秀抿着嘴角，被这句话反复折磨，也不知道回复什么好，只能往她怀里凑了一些道：“我很讨厌吧？社长不会觉得真正的我很讨厌吗？”

娇柔，敏感，矛盾，晦暗。

崔真妍摸着她脑后的发丝道：“我也很讨厌吧，亿恩说她很讨厌我，因为我看不出来是不是真的开心，是不是真的难过，总是像谈生意一样和人谈感情。”

雪秀觉得这话没错，又很无奈，很好奇道：“和宋女士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问的真是……

崔真妍手指去蹭她鬓角，搂着她在怀，淡淡道：“说起来，汶英她……”

“怎么了？”

崔真妍低声道：“交往了这么多人里，只有汶英没有说过讨厌我的话，她只是跟我说……”顿了顿，看着秀道：“汶英只是问我是不是过的很辛苦，她觉得我一定是因为生活得很辛苦，才变成这样把面具变成面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