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侧头,“笑什么?”
白荼摸了下唇角,发现自己果然在笑。
他摇了摇头,“没笑什么。”
“我明天联系一个你哥给介绍的那个医生,联系妥了就去上海。”秦勇说。
白荼沉默了下,“要去多久?”
忽然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温热的掌心盖住。
“找个地方停车。”秦勇说。
白荼把车停在可以临时停车的地方,刚停稳,他就被秦勇拉进了怀里。
车里空间狭小,两个人拥抱的有些费力。秦勇的吻从白荼的发顶落下,然后到额头、眼角、鼻间,最后落在唇上。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白荼,莫名其妙有种被小黑舔了一遍的错觉。
秦勇放开白荼,揉了揉他的头。“还没走就想我了?”
白荼垂着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间,喉咙里模糊的嗯了一声。
又在白荼的脸吻了几下,秦勇才放开他,让他继续开车。
回到家,白荼立刻扯开羽绒服,在满屋的暖气中打了个寒颤,然后甩掉鞋,一头扑进沙发里,抱着靠枕用力汲取上面的温度。
秦勇把两个人的鞋摆好,又挂了衣服,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塞进白荼手里。
白荼正仰躺着,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秦勇一拍他的膝盖,他就条件反射的分开腿。
秦勇一顿,沉声说,“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