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稚问:“譬如,送我的鞭子吗?”
这个事还不等江汶琛回答,赵趁就忍不住说道起来,“是啊娘子,我们公子废了好大得劲呢,又是刻又是”
“话怎么那么多。”江汶琛一个雨伞砸过去。
“不说还不行吗。”赵趁委屈死了,小声嘀嘀咕咕,“做好事还不让说。”
不是说随便做的么?
宋月稚心下微动,又问:“那只有我有吗。”
江汶琛又准备开口,赵趁出声比谁都快,“到了溱安这地界娘子是独一份,我的那短刃都是求了他好久的。”
江汶琛这直接自己上脚踢了,“干啥啥不行,嘴皮子倒是挺利索。”
赵趁一躲,就躲到气冲冲走进来的常疏辞身后。
常疏辞双眼冒火,显然是气昏头了,便也不看情形,张口就道:“江汶琛!你是不是又得罪外边那些道爷了?我就去后院摘个菜,十几个人围上来要把我捆菜园里,你自己造的孽天天要我背!”
外边那些人不待见江汶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非要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撞,他高兴完就走了,转眼人就找上常疏辞了。
江汶琛神情凝住,忽觉胸内淤了一口气。
常疏辞又岔气了,“还有这屋子,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跟个猪似的天天滚来打去,自己不收拾又成天找这找那,坐都没地方坐,你当我说的话放屁是吧?”
一口气把话说完,喘了好几声气都没听见江汶琛打趣的调侃,不禁起了几分狐疑。
再竖起眼眶看他脸色,只见人站在远处双眼木然,再用手摸了摸鼻子,像是及其尴尬。
“宋娘子也在啊”他这才发现宋月稚站在他身后,有些后悔之前说的那些豪放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