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高强度的水压一下子冲到鼻子和胸腔里，他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起来。

一下秒，温软的唇贴了过来，紧接着就是唇齿间渡过来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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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游笑雨来到了殡仪馆的骨灰楼看望蒋笙涵，隔着玻璃看着蒋笙涵的照片，游笑雨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蒋笙涵的葬礼早就办完了，网友们的关注也如潮水般逐渐退去。

半个月前，嘉正和华耀联合抵制网络谣言，抓住几个大v发了一通律师函，楚婧姗找的那些黑子也被杨曼全部压下去了，就连蒋笙涵的亲友都被杨曼找来为游笑雨澄清。

蒋笙涵早期的抑郁症诊断书证实了她的病情与游笑雨无关，网友们把蒋笙涵的生平经历统统挖了出来，歌颂也好、可怜也罢，热度过去之后，一切都已无人问津。

“哟，你还好意思来这里呢？”

楚婧姗尖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游笑雨收敛了情绪，转身对她说道：“这句应该由我对你说吧？”

楚婧姗挑眉，她还是第一次见游笑雨锋芒外露呢。

“我怎么不好意思？”楚婧姗走过来看着蒋笙涵的骨灰，悠悠开口，“前辈探望后辈而已……”

说着，楚婧姗还想伸手抚摸小小的玻璃窗，游笑雨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楚婧姗，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惹我，”游笑雨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要不然哪一天，我一个心血来潮，就会把我和蒋笙涵的东西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威胁我？”楚婧姗神色一僵，语气带着一丝慌乱，“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你不是到处宣扬我靠背景上位吗？”游笑雨冷笑一声，“到时候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有什么背景！”

说着，游笑雨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推，楚婧姗狼狈地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