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泽犹豫片刻,正想继续拿出“不想吓到秋天蕴”的言论来打消他的念头,却不料身前的小家伙已经反客为主,扑进他怀里对他动手动脚起来。
楼越泽:“……”
秋天蕴:哼哼,吓到是不可能吓到的,永远也不可能吓到的。本月的流动黄旗,我必拿下!
都到了这份上,楼越泽觉得自己要是再拒绝,秋天蕴怕是会当场反悔,于是干脆放弃了抵抗,做了一回性情中人。
他的目光向下,移到了秋天蕴的脚上,下一秒伸手揽腰将秋天蕴抱进了怀里。
“怎么光着脚出来的,我送你进去吧。”
这一送,这天晚上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
第二天,秋天蕴再次因为缺乏睡眠直到中午才睁开疲乏的双眼。
揉着后腰,努力忽略掉身上某处带来的不适感,他挣扎着坐起,半靠在抱枕上,一脸怀疑人生。
好家伙,那种事,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啊。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对楼越泽做出那样的邀请,早知道会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他当时就应该直接装睡,跑去开什么门呀qaq。
怎会……如此?
动作稍大些,又是一阵钝痛传来,秋天蕴当场决定,今晚绝对要把楼越泽关在房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