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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愈演愈烈,开了热水准备冲药,在窗边看到楼上的护工阿姨提着篮子去街市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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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垃圾满的溢出来, 收拾好,出去倒垃圾时遇到一个戴墨镜的陌生女人从楼上下来,穿着打扮不像是街坊领居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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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昭倒水,失手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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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创可贴,玉扣摔碎,楼道之中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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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叶婆婆。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作孽啊,作孽啊。”护工阿姨哭得站不起来,“我才去了不到半个小时,怎么就出事了。”

旁边的迟昭尽管竭力想要保持平静,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

一闭上眼,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迟昭用尽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尖叫出声,她调头跑回去打了120,挂断电话的一刻,才发现手抖得不能自已。

之后的事她完全没了印象,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现在。

楼下救护车警车都来了,还没到中午,来围观的大多是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不住地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各种版本的流言满天飞,没有一个切合实际。叶家作为入住不到两年的“新邻居”,一向拥有最多的秘密和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