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彭家和盯着乔二爷的人只知道乔大娘子是被气晕过去的。
彭大姑娘:“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嗐,你这个小娘子,我骗你做甚,她连活都给我接了,这还能有假?县令老爷可是我外甥!”表舅母表演的越来越流畅,说着还观察着两人的神情,见他们似信不信,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
“看,这就是凭证!”
原来这是乔二爷替苏婉写的一张绣坊接订单的契书,上面还印了个苏婉两字篆章。
这是苏婉照人做的私印,这段时间绣坊那边的契书都是用的这个。
彭大娘子和中年男人拿过去看了看,发现和他们先前见到过的别家的契书是一样的,这才放心了下来。
“好,你现在写一个转让书给我。”中年男人说道。
表舅母一把抢过契书,“先给钱,一共三百两!定金两百两,还有说好给我的一百两。”
彭大娘子望了望中年男人,对方沉吟片刻,便付了钱。表舅母则痛快的写了转让书,对方还让她印手印,她顿时不干了,可惜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她了,彭大娘子和中年男人,摁着她把手印给摁了。
两个人走了后,表舅母瘫坐在地,觉得自己好像卷进了一起了不得的事件里。
乔二爷立即从屋顶离开,果然,屋顶上有人来了,对方又派了人来暗中观察那位表舅母。
躲在一边的二爷冷笑一声,转身去进了送表舅母来的马车上,在那里等着她。
驾车来送她的是赵县令的心腹。
当然,把做了亏心事的表舅母吓得够呛,好在二爷有准备,等她一进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钱呢?”他来就是来拿钱的。
被扼住喉咙的李氏,也就是赵县令的表舅母,挣扎着从怀里拿出了两张银票。递给乔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