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锭听见赵小麦这样说顿时气馁了,又慢慢走回自己床上,躺了下去,不再言语。

赵小麦见哥哥这样垂头丧气心里十分难受,于是就努力想办法对付赵宝珠,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办法便打算先去做饭,出了门听见隔壁陈大娘带着艳羡的语气讲她远方亲戚往家寄信的时候寄多少钱票的事情。

赵小麦听到信,就想起了那封让赵宝珠万分在乎的信,从信来看似乎是写给谢清的,赵小麦去过之前组织的成人扫盲班,也见过赵宝珠的字可以确定那封信是别人写给谢清的,那么赵宝珠偷谢清的信是想做什么?

赵小麦想不通,干脆就不想,只急匆匆的跑去知青点告诉谢知青这件事。

赵小麦还未到知青点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了往知青点走的范灵芝,赵小麦想起了谢清和范灵芝最近结婚的消息,于是便不再往前,只等范灵芝走过来。

范灵芝这会儿刚从学校那边回来,瞧见路前面有个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于是就问:“你有什么事吗?”

赵小麦见范灵芝这么温柔和气的问自己,有些羞愧的同范灵芝说:“我是赵金锭的妹妹,我知道我哥哥伤害了你,但那是赵宝珠唆使的,我知道贸贸然说这些又拿不出证据,你可能觉得我是在替我哥哥狡辩,但是真没有。”

“我哥哥虽然混,但胆子不大,他一个人做不来这种事的,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请你相信我。”赵小麦恳求地说。

范灵芝听前面自我介绍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些,有些担心又是一个赵金锭的家人闹事,但听到后面,脸色慢慢的凝重了,只问赵小麦:“她怎么唆使了?”

赵小麦有些紧张的同范灵芝说:“赵宝珠有一天来我家同我讲女知青在乡下被人欺负以后,嫁给了那个人的故事。我哥哥听见了就”

赵小麦没继续说下去,只十分不安的抬头看看范灵芝的脸色,见范灵芝面上没有什么改变,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范灵芝是信了还是没信。

于是急急地同范灵芝说:“今天中午我去找她对质,她承认了这件事,范知青,请你相信我,如果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范灵芝听到赵小麦这样说觉得赵小麦极有可能说的是真的,毕竟在这个年代,人是十分敬鬼神的,如果不是真话也不敢这样发誓,便同赵小麦说:“我信你,但是我们没有证据,也那她没办法。”

赵小麦见范灵芝相信自己心里觉得十分高兴,于是接着说:“今天我去对质发现赵宝珠手里有一封信,我看到是别人写给谢清同志的信,我确定那字迹不是赵宝珠的,而且赵宝珠还十分紧张那封信,都为那封信砸破了我的头。”

说着便指了指自己被砸破的额头给范灵芝看。

范灵芝听到这,有些摸不着头脑,赵宝珠拿别人写给谢清的信干嘛?而且从哪拿的,总不能是谢清送别人给自己写的信给赵宝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