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稻儿点点头,心中期待又害怕,“那罗顾楷既然是大人的伯乐,你可曾听说他有妹妹?”
“不曾,”祝鹤回目光落在孟稻儿的双手上,“小孟若是急,我可修书一封捎去,这有何难?”
“不必,”她忙摇头,“并非什么急事。”
她唯一想求证的只有鹤哥哥是不是眼前人?这不是期待的结果。
如今看这情形,孟稻儿已是人撞南墙、心至黄河:那梦是一个巧合;祝鹤回把那画像当作他自己不过是一个误会。
“既如此,待我先解了帘州城的匪患,他日进京有时再问不迟。”
“便如此。”孟稻儿一阵疲惫。
祝鹤回看出她神色有异,便叫她回房休息,并未追问。
二月初,祝鹤回送函上飞鱼台。
“那小官儿鸡贼,”谭临沧看罢邀请函,眯着双眼对弟弟道,“吩咐下去,看看他们在耍什么花招?”
谭临涯领命而去,三天之后回来复命,“大哥,城内一切如常,官府既未布兵,也不见任何异常,府衙里一切如常。”
“既然他们想和谈,便给他们一个机会。”
“大哥,你再去府衙恐怕不妥啊。”
“我几时说过我要进城?”谭临沧不以为意,“且看看那毛头小子想怎么谈,你再进城一趟,告诉他想要谈判就让他到飞鱼台来。”
“大哥这是何意?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