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池扉听到响动想要回头去看。
沈鸢对自己的幼稚行为视而不见:“哪来的声音?我没听见。”
“做贼心虚了吧, 我可没说是因为声音。”池扉回头一看, 地上是……一把梳子。
沈鸢一本正经解释他的动机:“我就想测试一下,看你的头发到底能顺滑到什么程度, 果然像绸缎一样光滑,令我爱不释手。”
池扉把玩着沈鸢的头发:“那今天晚上我们就这样睡吧, 好吗?”
实际上长发睡觉时不如短发舒适, 无论哪种睡都是, 沈鸢又不可能像女孩子一样扎双马尾或者梳丸子头, 他牵着池扉的手,轻吻池扉的手背:“不行,我会压到你头发的。”
沈鸢刚亲一下,池扉就变成了蛇,他差点把蛇扔出去。
蛇顺着沈鸢的手一路上行,开始物理意义上的缠人,这是池扉独有的方式,相当于抱大腿求人答应某件事。
沈鸢有独特的应对技巧,他抓住蛇的某处:“下来吧,我答应你了。”对他来说,那比七寸有效多了。
他一松手,池扉回复人形:“沈鸢,你不要趁我……的时候随便碰我。”
“意思就是你变人就可以随便碰?”沈鸢当即随♂便起来。
“你还需要休养,我们不能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元气。”池扉一边劝诫一边岿然不动,坚守最后的防线。
“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就故意没穿衣服,现在那么见外干嘛?”沈鸢精通敌驻我扰之道,池扉那边知道将来会有一场恶战,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要打持久战就要安营扎寨,要安营扎寨就要先支帐篷。
沈鸢扛着池扉到床上,自然而然压住池扉,却骤然冷静:“等等。”
池扉不再只能看到闭着眼睛的沈鸢,沈鸢离他很近,眼尾微微上挑,勾得他一个字面上的冷血之人都禁不住发热,然后——沈鸢的眼神降了温,他松了口气:“嗯?”
“我有个问题,很好奇,想问你。”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