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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方好不容易顶着疼痛挺直腰板,听到沈鸢嘲讽的语气登时气急败坏,举起棍子就要朝沈鸢头上打。

沈鸢全程没打人,推了一下就解决了他们。实际上一个成年男子如果在被偷袭受伤的情况下,很难与四个成年男子抗衡,尤其对方手里还有家伙,他的成功是建立在预判和系统功能之上的。

沈鸢估计警察接到报案马上赶来,上楼告诉楚映情况,自己去做笔录,抬头一看,楚映从窗户外边坏掉的防盗护栏钻出,背对着他,手抓着护栏试图从二楼下到一楼,在摸到一处时手忽然一松。

“楚映!”沈鸢心脏差点停跳,冲过去张开双手稳稳接住楚映。

楚映刚才听到沈鸢让他回房间的命令之后,躲进他的衣柜里不停发抖。他在衣柜里边装了把手和门栓,狭小而逼仄的空间里,他插上门栓蜷缩着,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种安全感。

前世这一天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中,尽管后期因为疾病记忆力严重衰退,脑部重创和骨骼碎裂的痛楚他却忘不掉,右腿和后脑隐隐作痛。他还没吃药,楚映打开衣柜,踉踉跄跄到桌边服下今天的剂量。外边的声音停止,楚映不顾沈鸢刚才的阻止,到阳台前去看沈鸢到底怎么样了,就看到混混暴怒,抓紧棍子要打沈鸢。

他不可以让沈鸢因为他而受到任何伤害,他要救下沉鸢。家门锁着,防盗护栏早就坏了,楚映无暇思考,直接钻出窗户就要顺着护栏下到一楼。

不远处警车声音响起,混混扔掉棍子仓皇逃窜。

“我以为他们要打你,就……抱歉,是我冲动,还要麻烦你接住我。”听了沈鸢讲述情况,楚映在沈鸢耳边小声解释。

沈鸢放下楚映,温声安慰道:“别怕,以后别这样了,我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楚映心中涌上一阵酸楚,点点头:“嗯。”

楚映的手被护栏扎了一下,伤口有些深,沈鸢向警察说明情况,陪楚映去打破伤风针,随警察到警察局做完笔录才回家。

“楚映,”沈鸢将一杯热牛奶放到楚映手里,“你现在怎么样?可以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映低下头,缓缓说道:“是以前的一些事情,过一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可以吗?”

沈鸢问:“你之前让我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吗?”

“是。”楚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