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两大杯橙汁,第一次喝饮料的时候他们还笑我,说从没见过喝饮料不喝酒的。我打了个嗝,莫名其妙,“什么?我跟他又不熟。”
那个男生做了个我懂的表情,拿走我的橙汁,招呼:“倒酒倒酒,喝一杯。”
我不耐,夺回我的杯子,嘴上不干净道:“我不喝酒,别他妈理我。”
自那之后我也不怎么出去玩了,上完课就去公寓里躺着,这公寓是尤戚出钱,写我名字的。
这里还什么,有模有样地摆了两个人的拖鞋,牙刷毛巾,不过尤戚就来了一次而已,忘了什么时候来的了。
我把他的毛巾扯下来擦脚。
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碍眼,我十分不爽,用毛巾把脚擦的干干净净,甩着手回卧室了。
晚上尤戚给我打电话,我接了,随便敷衍了几句挂掉睡觉。
干躺了两个小时,毫无睡意,于是起床找喜剧片看,乐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歪着脖子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六月份,天气炎热,我从篮球场上下来,后背都是湿的,有人叫我,我当听不见,喜滋滋地去小超市买雪糕吃。
要买就买大的!我也没数,反正是提了满满一小袋,付了钱就拆开一个开始咬着吃。
很冰,吞进喉咙里,仿佛那真是很冷的冰块,从咽喉进去,到我的胃里,再到肠子里,凉了个遍。
事实上它还在胃里呢。
我小腿自己发着抖,是运动过度,我也不知道我跑了多久。走到树荫下没形象地蹲下,叼着雪糕大口啃。
啃到最后几口,掉地上了,还挺大一块的,我没怎么犹豫,伸出手就捡起来往嘴里丢,这时一只手从上方飞快握住了我,牢牢的。
我怔了下,抬起头。
尤戚的眉毛皱着,眼里有怒气,“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