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娘咧!你这母夜叉作甚要拆我灵鼎宫啊?”春娇娘看见厢房房门都被人一脚踹倒了,这不是拆台是什么?早已经吓得脸上的香粉龟裂扑簌而下。
刚想唤来打手好好招呼傅喆,这不,沈大沈二见状立马鬼使神差地直接把春娇娘“拾掇”走,直接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金元宝,这才打发了这个聒噪老鸨。
而后这两兄弟就像两个‘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顾延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当下发生的叫何事?他放下图纸,站了起来,蹙眉问道:“傅喆……你是?找本王有要事?”
江治云尴尬万分地低着头,用眼尾余光扫了扫顾延又看了看傅喆。
傅喆自知自己鲁莽理亏,根本不敢正眼看顾延,难道要说自己是为了“抓奸在床”?!
傅喆心焦地揪着自己衣摆在那紧紧攥着,抬起眼眸又垂下,实在是没想好该怎么回答:“那个……我……”
瞧见她忸怩的模样,顾延大约也猜到个所以然——“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兴致上来,要泄个邪火,想来此寻花问柳?”
江治云闻言,立马就想识趣得退开身来,想要避让,谁知道顾延一把拉住他。举着他半只手肘不见喜怒地沉声道:“本王是来寻这花?问这柳?”
“这花这柳”的江治云一脸无辜地看着顾延,无语凝噎心道:“果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顾延的话不算大声,但言语间语气很重,惊得傅喆小心肝一颤一颤,顿时就是往后退了两步,全然不见刚才那气势澎湃汹涌的彪悍模样,倒是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傅喆瞥了瞥嘴小声嘟囔道:“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也许是对傅喆这个理由的极度不满,不知怎地,顾延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恶犬一般朝小白兔傅喆怒喷道:“所以傅大人就直接把门都拆了?嗯?!你脑子到底都是装些什么的?你把本王当什么了?”
要是搁平日里,顾延一般也不会发什么火,毕竟向来是比较傲冷的性子。
只是傅喆如此想他,他那口气根本是吞不下,顾延这么一反问倒噎得傅喆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心里跟堵着千斤石头似的。
顾延凝着一双冷如冰霜的眸子,浑身上下陡然间就多了连傅喆都觉得陌生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