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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宏道长说罢又继续前行,他边走边嘱咐:“傅喆,这领兵打仗不是儿戏,你可懂这里头的得用多少将士血肉之躯换来的?”

傅喆如鲠在喉,不敢答,也怕自己说错话。她只得亦步亦趋跟在清宏道长身后。

清宏道长自顾自的说道:“傅喆,这领兵打仗除了讲求兵法运用得当,还得知人善任。后勤补给是这战争里最关键的一环。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们俩一同随我去宏展楼,我有要事禀告师父他老人家。”

“是……”

顾延在承天殿碰了一鼻子灰咽了一肚子气,下了朝,所有大臣看见晋阳王都状如撞到恶鬼,远远就绕开路,恐防避之不及。

谁敢沾惹上晋阳王,谁就是公然跟皇帝老儿过不去。

除了当朝大学士江治云还愿意凑到顾延跟前,大概再就没其他大臣敢如此“大胆妄为”。

顾延黑着一张俊脸缓步走出承天殿,殿外日头正盛,宏伟的承天殿被日光拉出一大片暗影,江治云从后快步追了上去,完全不顾其他大臣投来的异样眼光。

江治云装作若无其事的凑近顾延,低声说:“王爷,莫要气馁,事情尚有转机,静观其变。”

顾延一听,立马就心神领会,多年的交情换来的就是默契。

“此话怎说?”

江治云这回倒没有说话,而是快速佯装撞了一下顾延别把袖管里的纸条塞到顾延手里。然后,立马退开一步,向晋阳王鞠了躬“拜别”。

顾延手里攥紧了那张纸条便也快步走出正阳宫门,坐上马车时,顾延还谨慎得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盯梢的人马出现,这才安心展开那纸条。

只见纸条赫然写着八个娟秀的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变通之法不是没有,只是需要换个方式。

顾延也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万不得已,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好歹也是个当朝王爷……

顾延想了一下便沉着眉目揉碎了纸条下令回府,这事暂且搁置,眼下还是让人去着手置办大婚之事。

顾延不知道傅喆去了暝瑶观,回府的路上顾延让马夫绕了小道去了京城有名的“养味斋”买了数款精致美味的果点包好带回去给傅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