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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好久不曾好好地吃过一顿饭,每人都有自己忙不完的事儿。

宁淮这会被殊艺道长打发去挂灯笼,傅喆手捧着烤得喷香的红薯在暖手,肩上站着美人,背后站着天仙。

一人二鸟心安理得就在门廊处看着宁淮一个人爬上爬下地挂起四个大红灯笼,丝毫没有想要帮衬的意思。

别院里炊烟袅袅,柴火将肉香带到了满院都是,殊艺道长今天烤了只肥羊,这香料还是由清宏道长所调制,喷香入味,虽然天气寒凉,但是这人心哪,在此时此刻特别安宁。

傅喆派暗使送了几次信去余淼,只收到一次顾延的亲笔信。

晋阳王告诉傅喆,他那边进展势头如火如荼,一旦扳倒端月,这就像推到骨牌似的,时定舟那边势必会受牵连,因为时定舟上位那是名不正言不顺,靠的也是端月的蛊虫作怪,操纵了一众不甘心臣服于他的亲王与大臣。

殊艺道长正在张罗着团圆饭,他往门外瞟了几眼,宁淮端着一锅热汤放好在饭桌上,便顺口问了殊艺一声:“囡囡,你看什么?”

傅喆本来对殊艺道长这个昵称充满了无限“瞎想”,对,不是“遐想”。

后来宁淮这剑飞得越来越频,她也就习以为常。她手捧着瓜子嗑得不亦乐乎,天仙与美人靠着炉堆取暖,正昏昏欲睡。

殊艺道长回头看着宁淮道:“没什么,我看治云什么时候到。”

宁淮低头“哦”了一声又转身去帮殊艺道长继续张罗饭菜。

倒是傅喆忽然想起什么,她吐出口中瓜子皮,拍了拍身旁正在品茗的清宏道长,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大学士他不随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