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雾行肯定发过消息或者打过电话了。
他会不会担心自己?
“唉!”许昌懋重重的叹了口气,起床在房间内溜达消磨时间。
别说,麻醉药过后,头还真有点痛。
头抵到门上,许昌懋大半夜跟个神经病似的以头怆门。
忽然,一旁的玻璃上展露出一道吗、黑影。
许昌懋心里一嚇,徐徐抬起头望去。
“南雾行!”
“嘘。”南雾行做嘘状,示意许昌懋开门。
许昌懋激动的打开门,一下子跳到南雾行身上。
南雾行大手一揽,将许昌懋紧紧固定在腰上,把他带到床边。
许昌懋数着南雾行脸上的伤,不比自己的少,而且脑袋上也包着纱布。
“你怎么不住院观察一下,万一伤重了怎么办?”许昌懋有些埋怨,南雾行这个状元脑袋怎么都不知道好好保护一下。
“皮外伤,不重。”南雾行将许昌懋轻轻搁到床上,给他塞被角。
“外面冷,你也进来。”许昌懋敞开被子的一角,示意南雾行。
南雾行犹豫了一下,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