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不怪?
沈括情绪抑郁地看着地面。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抱歉。”靳劭的低语声从耳边传来,“是我反应过激了,我每次遇到这种事就控制不住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沈括侧过头,看到靳劭皱着眉头,苦恼地看着自己,“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的哥哥就是基地市里的一名科研人员,他为了研究日夜难以入睡,掉光了头发,市里的公民们却总是传一些对他不好的传言……”
“所以我,抱歉,我总是对类似的话语产生过激的反应,刚刚我差点把你当做那些无所事事的市民。”
他看着沈括略带疑惑的眼睛,解释道:“你有资格对科研人员提出怨恨,因为你是被放弃者,可他们没有,因为我哥哥他们拼死拼活地做研究,正是在为了他们的未来做努力。”
唉。
沈括还能怎么样,当然选择叹一口气,然后原谅他啦。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沈括试图缓和一下沉重的气氛,“你难道没发现我们总是说着说着就跑了题吗?”
“好像是的。”靳劭微笑。
“只有几百人,看来我不需要准备太多的食物。”沈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