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聋作哑好了。

纯白的长款羽绒服后面还自带一个很大很暖和的帽子，蓬松的狐狸毛簇拥在夏如水脸的周围，将她的脸衬得更小了。

在浅淡月光的映照下莹白如玉。

偏偏她的唇色是艳丽的红，像是燃烧的晚霞，像是怒放的玫瑰, 像是不灭的火焰。

烟花还在空中不断绽放，开出一朵又一朵五光十色巨大的花朵, 又极快地消失。

一朵消失后，接下来又会继续绽放。

“好漂亮啊。”夏如水仰头看着夜空上的烟花，感叹道。

“你喜欢吗？”姜行止终于问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夏如水将目光转移回姜行止的身上, 点点头, 认真地回答, “喜欢啊。”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会被姜行止的美色所诱了，能够直视姜行止了。

“欸！你今天的裙子也是蓝色的，我也是，真有缘啊哈哈哈哈。”

夏某某开始强行有缘了。

她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姜行止穿的高领毛衣裙也是蓝色的，和姜行止冷白的肤色相映，很好看。

“嗯。”姜行止淡淡答应，没什么高兴的意思。

夏如水有点讪讪的。

姜行止想了想，犹豫地伸出由手罩上夏如水的发顶，揉了揉夏如水软软的黑发，鼓励道：“你今天的表表现很好，舞台很适合你。”

舞台上的夏如水太耀眼，让人只看一眼就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