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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两个人维持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式,姜行止说一句夏如水才动一动,莫名地和谐。

夏如水抬了头以后心虚得不行,眼神不停地乱瞟,就是不敢看姜行止。

头上一痛,姜行止把冰袋按到了夏如水的伤口上。

“嘶”夏如水感觉到了痛,下意识把眼神从沙发柱子的雕花上不小心移到了姜行止的脸上。

许是做贼心虚,姜行止面无表情的脸在夏如水看起来就是生气。

不过夏如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莫名笃定姜行止不是在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

姜行止的目光扫到夏如水,夏如水“嘶嘶”的声音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越来越小,最后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她给夏如水冰敷了一小会,冷声问道:“还疼吗?”

“不不疼了。”咱也不敢疼啊!

其实姜行止的手法挺粗暴的,看得出来没怎么照顾过别人,但是这个近视眯眯眼能第一时间发现夏如水额头的伤,好像有点关心的样子,还是让夏如水很感动的。

感动,但不敢动。

整个人被姜行止强大的气场笼罩着,夏如水一小口一小口把胸口那了憋着的那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然后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雄心豹子胆,小声问姜行止,“你你生气啦?”

到底是什么原因生气呢?夏如水沉思。

“没有。”姜行止很快地回答她。

真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