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甄站在床边皱眉道:“所以,他到底有事没事?”
徐太医道:“老臣一会儿替驸马施针,今晚若是烧能退,便无大碍。”
“若不退呢?”
“恐有性命之忧。”
怎么又是性命之忧!
宋茹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褚晏,忿忿道:“他怎么总是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徐太医施完针后就退了下去,西厢内只剩下宋茹甄坐在床边,百思不得其解地瞅着褚晏的脸看了又看,想看看褚晏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褚晏啊褚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甄……”
褚晏唇瓣微微一动,似在喊着什么。
宋茹甄没听清楚,不由得将耳朵凑近了些问:“你说什么?”
“别走!”
褚晏突然急急地喊了一声。
别走?
谁别走?
宋茹甄还在蹙眉思索着褚晏的话,忽觉手腕一紧,低头一看时,竟是褚晏在昏迷中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未受伤的那只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