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若脑袋里空了，扬了扬眉问：“哪天？”

林季双手握着杯子笑道：“就……好半年前了，舞会那天，还记得吗？烟花酒会，我那时候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窗口来着，你就来跟我讲话了呢……”

“舞会？”

秦思若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是她跟楚羡心第一次聊天的那晚，那天她百无聊赖的正逛着走廊，看到几个小妹妹在聊天，很欢乐的画面，但是她们旁边却有一个女孩独自坐在窗口喝酒，看起来很是悲伤，画风完全不一样。

那个女孩画着浓妆，看不清长相，她以为她是被人排挤，所以好心上去跟女孩聊了聊。

女孩不太爱说话，秦思若最后离开的时候说如果宴会过后还是不开心，可以打电话给她出来喝杯酒，可是小妹妹一口回绝了。

当时还有点郁闷，可遇到楚羡心后便忘得一干二净，她不提，自己根本想不起来。

“那个悲伤地女孩是你？”秦思若问道。

“你……不记得了？我可是一直都记得，那次在穆染家宴里我是打算送你回家然后跟你说一声的，可是楚羡心来了……”

林季喝着水，有些羞涩的垂下脑袋，她显然是后悔了，当时自己的电影下架，金主破产，心情确实不太好，秦思若来找她，她都没怎么在意，回头才知道秦思若这么厉害，仅仅一个热搜便能给楚羡心带来的一整年的热度。

她好几次看到楚羡心吃的红利，心里是嫉妒的很，如果当初答应和她出去喝杯酒，说不定现在在她身边的就是自己了。

“哦……那我可能眼瞎了吧。”秦思若低低的咕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林季抬头，确实没听清。

“没什么，我是说，你变化可真大，比那时候漂亮多了，我认不出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小妹妹。”

“嗯，现在……告诉你的话，晚了吗？”林季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