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玉书”这三个字的时候,姚崇君的额角青筋跳了跳,面色瞬间黑沉,想着他真的是太惯着闻许言了。
他刚想起身去把人抓过来,就听到闻许言问:“姚思运,毒尸是什么?”
思运是姚崇君的字,闻许言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字,也许带着讨好的意味儿。姚崇君的暴戾气息瞬间消退了大半,暗骂自己没出息,被一个女人操纵了情绪。
闻许言抬头望向阴晴不定的姚崇君,眨了眨眼,心道,打破冷战氛围失败了?她急切想知道那个毒尸,好不容易示好一次,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闻许言咳了一声,又试探地递台阶:“思、思运,那个毒尸是个什么情况?”
“再叫一次。”
“啊?”
“再叫一次我的字。”
“思运?”
“嗯。再叫一次。”
“思运。”
“嗯。再叫一次。”
闻许言无语,觉得姚崇君有点得寸进尺了,“你到底说不说?”
姚崇君朝她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闻许言迟疑地站起来,拿着小矮凳走到姚崇君五步远的地方坐下,说:“说吧。”
姚崇君:“……”
闻许言:“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