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戚厌此刻脸上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神情,宋明渠不得不多想。
原来,捉贼是借口,目的只是把他引出去,好把自己的心头好给接进来藏着。
宋明渠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看到对面的戚厌几番犹豫后上床将被子里的人揽在怀里,他恨恨咬牙,心里骂道:无耻!□□!
“那只鬼真的走了,别怕。”戚厌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人有些无奈,又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到玉佩里去?”
楚攸棠摇头:“不要,我一个人怕。”
戚厌:…好吧。
“那你先放开,我去把烛火灭了。”
楚攸棠迟疑了下,还是把抓着他的手松开,目光一直跟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烛火灭后,房内又漆黑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不成体统!”宋明渠咬着被角,恨恨地怒斥道。
次日,戚厌醒来时怀里没了人影,他摸了摸枕边的玉佩,心想应该是回里面去了。
他起床准备洗漱,没想到瞥见对面的宋明渠也刚起身,顿时意外地挑了挑眉:“宋兄今日有些不一样啊,以往这个时候你可都在学堂了。诶,宋兄你的脸色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
宋明渠凉凉地瞥了戚厌一眼,余光掠过他的床铺,没有看到人后立马嘲讽道:“戚兄真是好计谋,不过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明山书院不是你能肆意妄为的地方,小心哪天被人挑破,连参加会试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