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死者好像也是学生，而且都和戚厌有相似之处。倒不是说他们长得像，而是他们同样长得精致，同样成绩优秀，同样爱穿白衬衣，都是老师们心中的三好学生。

如果凶手的目标就是这类人，那么现在，他的目标除了少年戚厌没人符合。

而作为当事人，戚厌感觉最为明显了。因为李炳升的东西被他赶回来的爸妈收走，并办了退学手续，教室里只有他的旁边是空着的，转学生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好，我叫苏新。”新同桌再次介绍道。

戚厌看出他眼里的兴趣，微微点头道：“戚厌。”

说完就专注自己的事不再看他，态度十分冷淡。

苏新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看着戚厌写在纸上的字，夸赞道：“你写的字和他们的一样好看。”

他们？戚厌笔尖一顿，笔墨立马在柔软的纸上晕开，像一朵绽开的墨莲。

“诶，你在想什么，好好的一页字都被你破坏了。”苏新可惜地看着那页字帖，再看戚厌垂着眼沉思的样子，安慰他：“别担心啊，你和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所以生命或许长一点。”

笔尖抽离字帖，戚厌将笔盖上，偏头看他：“你的童年是不是特别不美好？”

苏新一愣，脸色有片刻阴郁，笑着说了句：“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戚厌不置可否，接下来无论苏新说什么他基本都是采取无视态度。

大概是瞧他跟个无缝的蛋一样，苏新放弃跟他交流，转而和其他同学聊了起来。

他们的说话声不高不低，恰好能够让戚厌听得清楚。

听到苏新说自己转了几次学校，听到之前的校名，同学们包括戚厌都联想到了一年前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