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两人这才去沐浴。
萧夕兮这会有了点精神,又一次给老虎拔毛:“不是说不许摘了纱布吗?”
指的是谢修眼睛上的红纱。
谢修在她跟前,正给她按摩着酸痛的腰,闻言嗤笑一声:“不是你求着我摘的?”
萧夕兮话一出就有些后悔,在谢修的提醒下她能不想起来都不行。
确实是她摘的,她想到刚才的事情,脸色微红,推了推谢修的手,“不按了……”
虽然是她自己摘的,可那还不是他逼她逼到了极点,这人表面上看着风光霁月的,实际上芯子里就是坏胚!
对于谢修来说,萧夕兮刚才推他手的动作根本就是在挠痒痒,他看着她眼里的朦胧低了低头:“我第一次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柔软。”
要是这话在其他场合说也就罢了,偏偏在此时此地,萧夕兮一想起刚才他让自己做的那些姿势脸就红得不行,立马就离他远远的。
谢修追过去,收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了自己身体和壁池中间,声音就像是带着浓厚的水汽一般:“为夫觉得夫人还能更软。”
又一次风起云涌。
再浴池里折腾半天,再次出去之后,萧夕兮是真的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了。
于此同时天都黑了好久了,两人不仅错过了午膳还错过了晚膳,好在是在自己府上,等两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一顿算是宵夜的晚膳就摆好了。
谢修这会有些心虚,发觉自己太狠了,非常安分地喂萧夕兮吃饭。
“嗓子还哑吗?先喝一碗我让厨房熬的银耳汤。”
萧夕兮看着递到自己嘴边的银耳汤,也不说话就喝了,他喂一勺,她就喝一勺。
她记得她今天已经喝了好几壶水,这可都是谢修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