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杜三娘也没什么犹豫的,干脆地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当然还是有一些加工的,也有些隐瞒的,但是她确实是将现在萧夕兮想知道的说了出来。
“名字继承制度确实是假的,清风馆巴不得馆内,名人代出,又怎么会搞个继承制度。只不过赋迟确确实实有两个,至于其他的,可就是贵人打架,奴知晓得不多。”
萧夕兮对此信没有信,她没有表态,只是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这赋迟脸上有伤?”
“怎么会?清风馆的里人,个个不说绝色,也是万种风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伤口的。”杜三娘似乎是惊到了,言辞激烈,再三像萧夕兮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让一个毁容的人进入清风馆,“就算奴有豹子胆,也万万不敢让一个毁容的公子伺候公主啊。”
萧夕兮冷哼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很是冷峻,又陆陆续续问了几个问题才离开。
放走杜三娘,萧夕兮立即赶回了府里。
谢修见到她的时候似乎很惊讶,“你不是去找大公主吗?这么快?”
萧夕兮沉下气来,尽量如常道:“长姐忽然有事情,我就回来了,我今天累了,晚上就不学诗了,先回房了。”
谢修点头,没有怀疑。
而萧夕兮也松了一口气,快速离开书房,却在跨入卧房的时候停顿了下,转而去了偏方房。
早在刚刚进入府的时候,她就命让人悄悄将西院伺候赋迟的人都叫了过来。
她进入偏房等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素心就带着人过来了。
人不多,加上外围洒扫人员也就十来个,见了公主后齐齐跪在地上,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着急。
萧夕兮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赋迟公子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跪着的一排人都愣了愣,转而摇头:“赋迟公子每天就是看书,偶尔出门一趟去的也是书铺、茶楼或者文人交际,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萧夕兮皱眉,又给出了一个具体日期,问:“那天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十几个人想了想,其中一个小厮举手说:“奴才是贴身伺候赋迟公子的,所以知道得多一些,前一天晚上公子和公主一起出门了,那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受伤了,公子背上的伤口还是奴才擦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