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一身白袍,进了主院,还没说话,萧夕兮忽然瞪了他一眼,“你去东院了?”
谢修点头,他今天从东院正门出来的。
萧夕兮皱眉,手里的针在桌子上不停地扎,很明显的烦躁。
谢修看着那针尖,说了句:“小心手。”
萧夕兮闻言又瞪着他,“你为什么要去找赋迟?”
她听到素心说的时候,还有点心虚,觉得不管怎么样,赋迟毕竟是她的面首,而谢修是驸马,算是正房。
她如今就像是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喜新厌旧,宠妾灭妻。可是谢修一进来,脸就沉着,一脸不高兴。
这明显是欺负赋迟了!
赋迟一直把谢修当做偶像,恐怕见到他比见到她这个公主还要高兴。要是谢修欺负他,随便说一两句,赋迟就肯定会伤心欲绝!
赋迟今天才跟她说以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自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谢修确实脸色不好,刚才的醋味太大,现在还没走出来。
听到萧夕兮这样问,顿时觉得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什么时候我这个驸马连个院子都去不得了?”
萧夕兮咳嗽一声,手里的针停顿了下,“可是那个院子是赋迟公子的院子,你去别人的院子做什么?”
谢修冷笑一声,坐在她对面,“本驸马不觉得公主府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至于赋迟,不过就是个借住的,重要吗?”
萧夕兮的心虚被怒火点燃,针“啪”地一声直接插入了桌子里,“赋迟才不是借住的,公主府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说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
“还有,既然你话都说到这里了,那我直说了,赋迟以后会永远住在公主府,他是本公主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