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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修轻笑:“我给你擦。”

说着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纯烟青色手帕,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腰凑近她的脸,另一只手拿着手帕在她鼻尖上轻轻擦拭。

萧夕兮忽然觉得心跳如鼓,脸上温度在飙升。

“好了。”半晌,萧夕兮听到赋迟说了声,然后直起身来,将手帕仔细地折成四方形放在书桌上。

又问她:“哪里不懂?”

萧夕兮敛了四散的心神,葱白指尖胡乱指了一处。

赋迟看过去,微顿。

萧夕兮察觉到,仔细看了看,只见她指尖指着一句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此刻忽然安静下来的房间似乎别有意味。

赋迟另一只手自她身后穿过来指着她指中的那处:“公主不懂?”

萧夕兮视线和心神都忍不住跟着他走,听到问话,才颤了颤睫毛语气心虚:“懂,是我指错了。”

赋迟眼角眉梢微挑,像极了谢修,带着轻笑的语气说道:“那公主不懂的是哪里?”

萧夕兮指尖发烫,总觉得今天的赋迟怪怪的,极力压下纷乱的思绪,她往前翻了几页,终于找到一处她用笔做了标记的,“这里。”

赋迟念了出来,“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其阳多赤铜,其阴多石聂,其兽多虎豹犀兕兕。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彩纹,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

赋迟声音极好听,清脆悦耳,夜色给其增添了一丝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