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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迟又看了眼那边红澄澄的太阳,欲要辩驳几句,却又发现萧夕兮已经起身,折回了帐篷。

对于萧夕兮而言,这日出确实很好看。

只是不知为何,她刚才看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觉得压在心口上的一块重石落了地。

或许就如同那些说不清来历的云雾一般,见了太阳就觉得自己圆满了。

而她觉得自己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进了帐篷,萧夕兮洗漱完后,出帐篷,看到厨子将现做的葱花大饼放到简易的桌子上时笑完了腰。

“快赏!”

现在萧夕兮发现了一个恶趣味,那就是逗赋迟。

看到赋迟像现在一样不理解,憋闷,为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比看谢修在她面前跌跟头更有趣。

更何况赋迟还诡异地像谢修,萧夕兮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赋迟果然也没说什么,甚至在萧夕兮的淫威之下吃了一整个葱花饼。

吃完,启程回府,马车刚到京郊,赋迟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萧夕兮皱眉,赋迟还能有什么事情,科考还没开始,赋迟在文人堆里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有谁会找他?

总不可能是清风馆吧?好不容易脱离了清风馆,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回去。

依赋迟现在在长安的名声,恐怕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烂臭如泥”,他这样被突然叫走,说不定是有些人看不惯他,想要教训他。

可是赋迟只要一天是她七公主的人,她就会护着赋迟。

打狗都要看主人,何况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