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你要知道,做事不能做绝,把人逼上绝路,往往会反噬自身。”
寒亭听这话险些乐出声来,回头看了路氏一眼,这女人双眼发红,好似一只被侵略了领地的母狮。
“姜夫人,那您也要知道,您不过是承安候的夫人,不是承安候,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想,这样失去的时候才不至于那么心痛。”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推开了路氏厅中的门。
清晨的阳光洒下,照在她的身上,在冰冷的空气中多了一丝温暖。
她却知道,这不过是战役的开始。
未来,在那深深的宫墙里,在她前世绝望赴死的地方,还有更多的恶意在潜伏。
房门“嘎吱”关上,姜函秀忍不住红 着眼睛从里面冲出来。
“娘,你看她那个张扬样,她这还没进宫,没得宠呢,就已经敢这么和娘你说话了,这将来要是太子登基,还能有我们母女俩的活路吗?”
路氏一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茶盏,因她太过用力,那茶盏不停抖动着,茶水溅到她都手上,方才感受道那茶水已经冰凉。
她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眼睛通红,神情绝望扭曲的女儿,心中默默下了决心。
威胁了路氏一番,她转身去了姜旻的书房。
“父亲找我?”
姜旻正低头作话,闻声抬首看见她进来,招呼道:“快过来,瞧瞧为父这副墨竹画的如何?”
寒亭凑过去随意看了两眼,笔法粗糙,用墨不恰,流于俗套,便真诚的敷衍道:“女儿是个鲁钝的,不懂画,不过看父亲这画也觉得极好看。”
姜旻顿时满意点点头,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大作,才对着寒亭道:“函亭啊,你既要入宫,这琴棋书画,多少还是要懂一些,总不能太子与你赏画论意之时,你也这般回答,不免有些太煞风景。”
寒亭谦逊的点头:“父亲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