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便是不用查,孤也都清楚了。”
他低声自语两句。
看着山下的方向,那辆普通的青布马车早已混入人流之中,再寻不见。
天气渐寒,转眼便进了十月份。
今年的天冷的早,刚十月初,一出门便觉得面上笼着一层寒气,就连呼出的气体都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出了一层白色的水汽。
十月初六,便是荣乐大长公主的寿宴。
寒亭在小梨的搀扶下,下了承安候府的马车。
眼前便是朱门高墙,就连两边立着的石狮子都透着那种亲近熟悉的气息。
这是她前世住了十余年的大长公主府,是她的家。
“姑娘,咱们该进去了,夫人在那等着呢。”
寒亭转头一看,路氏正面带微笑的站在大门边与一位前来迎接的中年美妇交谈着,姜函秀笑容腼腆的站在她身后。
见寒亭看过来,她便笑着招招手。
“这便是我家的大姑 娘了,这孩子小时候过的不易,才回京不久,有何逾举之处,还望国公夫人见谅。”
那中年美妇人便是定国公夫人,沈星酌的母亲了。
寒亭走过去,对着这位她原本是应该称呼嫂子的妇人,低头行了个礼。
“见过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