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看了看只抿了一口的咖啡,也有些惊讶,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煮咖啡的技术退步了,才被二少爷暗暗嫌弃,喝两口咖啡壶里剩下的咖啡,咧了咧嘴,尝不出什么区别,只能放弃。
林见白熬了两个通宵才把论文改得差不多,接下来便是一些收尾的工作,可以慢悠悠地做,不必急着一时半会,改论文的事情解决了大半,林见白整个人便松快下来,当夜便从晚上八点睡到隔天八点,人事不省,补了个大觉才觉得元气恢复了一些。
她和陈于渊约的九点,在金浦区的体育馆,陈于渊乍听这个提议的时候很惊讶,他对运动没兴趣,最近更是没有心情锻炼,林见白难得说了一串话,大意是她工作压力有些大,需要发泄一下。
林见白压力大,陈于渊压力何尝不大,不过他原定的计划是看场电影,既然林见白执意去体育馆,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两人两手空空地到了场馆,羽毛拍和羽毛球都是现买的,都不是懂行的人,随意买了拍子。
还好周五的场馆还算冷清,当场预定都还有地方,不然大概是白跑一趟。
陈于渊原以为林见白提议打羽毛球,想来是擅于此道,等打了第一轮,球已经落地,林见白还在抬头找的时候,陈于渊才知道他可能多想了。
两人都算得上是新手,不存在单方面碾压,磕磕绊绊竟打了三个小时,等时间一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不知是谁先开始笑出声来。
场馆里没有其他人,但陈于渊从没有在外面这么肆无忌惮地大笑,满头大汗他也懒得去管,就躺在地上等缓过来。
“爽吧?”
林见白笑吟吟地望过来,不知道是头顶的室内灯开得太大,还是剧烈运动过后的恍惚,陈于渊晃了一下神,才道,“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