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没有,我不敢。”
看着他又恢复了爱演爱笑的模样,刘绮瑶噗嗤笑了,在临安之时,李都匀很少展露轻快的这一面,想是因为回到父母身边,他才又将这一面释放出来。
“那便走罢。”刘绮瑶道。
“马车早候着了。”李都匀说着,向刘绮瑶撑过手肘。
她伸手挽住他,二人相携出屋。刘绮瑶头上的钗珠玉坠碰撞的丁铃当啷,比那屋檐下的鸟儿还要聒噪。
后他们拜别了李氏夫妇,李夫人望着儿子息妇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李老爷道:“我们这息妇,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我越来越爱看她富贵的模样了。”
李老爷不语,总体来说,他对刘绮瑶亦是十分满意的,且觉得年轻人艳丽一些没什么不好的。
李都匀夫妇携带者礼物,乘上马车,在冬末温暖的晨光中缓缓地向西街的方向行去。
刘矿主那边前两天便得知李都匀他们返回泉州,故而早已派人到李府来请,因定下今早回娘家,他们已在家候着。
及至回到刘家,矿主夫妇见女儿头上珠翠玉绕、面上流光溢彩、身穿锦衣罗绮,相随的李都匀亦是穿戴不俗、气质风流,他夫妇二人自是十分高兴。
一旁的刘绮择夫妇亦笑面相迎,只半年多未见,他二人竟保持步调一致,一同圆润了许多。
一家人久别再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大家分别交流着阔别时日之中所发生的种种,时而笑、时而叹、时而默然、时而发问几句……
男女各有不同的聊法。
对于返回泉州的原因,刘矿主只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李女婿,从今往后你要是有什么难事,你只放心说与我,别处不能,在泉州只要我出声,没有什么难的事情!”
李都匀只笑答:“往后要请丈人多照拂小婿。”
另一边,刘夫人对临安之事不甚在意,一会儿她们的话题便转到家事,她对刘绮瑶说:“你侄儿已三个多月,长得那是白白胖胖,只看着便开心不已的。”
刘绮瑶听了,立即起身说要去看望。